伤感不已:“好,去看一眼就是。”
次日,凤楼天不亮即出门去了,他事情堆积如山,要挑人去京里接蕴如;回桐城的车马要安排,老太太还病着,所饮用的煎yào及伺候的人他也一一过问,生恐路上会有什么闪失。
天亮,月唤便也起身,一大早叫静好去院里枇杷树上把熟透的枇杷摘下来,坐在床上慢慢吃。李大娘看她吃得心无旁骛,倒笑道:“我们姨娘,天塌下来,也不耽误吃东西。”
月唤道:“这株枇杷树上的枇杷肉厚味甜,从前我家也有,但没有这里的好,今后只怕再也吃不到了。”
李大娘叹一口气,说道:“放心,咱们桐城的老宅子里枇杷树、杏树都有,想吃什么没有?”
月唤枇杷吃完,下床梳洗,坐等吃饭,厨房的几个厨子昨天就领了遣散银子走了,剩下几个不中用的,顾东不顾西,顾头不顾尾,又忙着要收拾东西上路,除却老太太和美婵那里,其余各处皆是胡乱搪塞应付,敷衍了事了。月唤这里,就送了一碗粥,两碟咸菜,还有几只白米粽子来。月唤也没嫌弃,用白米粽子蘸白糖吃了两大只,一碗粥全都喝光,李大娘疑惑道:“你这阵子胃口也太好了点。”
月唤反问她:“能吃不是好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