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已经印入脑里,渗透血yè。
工作后,他近乎变态和冷酷地遵守公司的每一条规定,尽管职责繁重, 要帮旅客候补,航班减载,超售的处理, 大面积航班延误后各种保障业务等,但他还是创下工作八年从未出错记录。
他xing格和父亲如出一辙, 沉默寡言,不喜jiāo际, 偶尔去酒吧喝喝酒,也都是独自前去。和很多同事在一起,只会使他不自在。这样的xing格使他不怎么受同事的欢迎, 不仅是同事,就连上司,一提起他,就会先叹一口气:“青木那个人,啧啧啧。”不知道是头疼,还是敬佩。
在他由值机副主任升任主任的前一段时间,部门来了一个女孩子,姓桐谷,名字和他一样,都叫翼。她刚入职的那段时间,很是闹过两次人家叫她名字,结果他答应的笑话。那个翼和他的xing格截然相反,差别之大,像是隔着十条马里亚纳海沟。他冷淡至极,她却爱笑,也爱哭,热心得不像话,曾发生过丢下自己本职工作,领着客人去洗手间这种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在他手底下,岂能容忍这种低级错误的存在?于是三天两头叫她去训话。她每次都会哭哭啼啼,再三保证不会再犯相同错误,但是下一次,该怎么犯,还是怎么犯。他都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