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竹村说:“桐谷桑上周工作时晕倒在座位上,被发现后,立刻送去了医院,途中就休克了,医院里没有抢救回来,据说是病duxing心肌炎……”尽管才入职不久,和桐谷翼算不上多熟悉,但身边年纪轻轻的人突然离世,竹村还是唏嘘不已,几乎是流着眼泪说,“才25岁……”
这天,他有点不太舒服,又请了半天假回去休息,拎着包,走在路上时,给不动产公司打了个电话,说房子不要了。工作人员惋惜不已:“这样一来,定金可就要不回来了……”
他说无所谓,那房子没办法去住了。
工作人员在电话里问:“青木桑,容我冒昧问一句,您说的‘没办法去住了’是什么意思?”
他说:“厨房太大,太亮。”
第二天,他照常上班。去柜台巡视,远远地看见一个女孩子和一个男人分手道别的情形。两个人拉拉扯扯的,所以他就多看了一眼。
那男人要走,女孩子追上去抱他的腰。女孩子要走,男人转身来拉她的手。两个人说话的时候,面色都很平静,没有流泪,没有歇斯底里,然而眼神乃至一举一动却又流露出一种无可奈何、一种难以名状的缠绵和哀愁。
但,这也不过是在机场里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