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笑,却发现她在偷偷观察自己的反应,于是极力忍住。
她用眼梢余光盯着他的脸观察了很久,见他始终一本正经,没有像刚才被她拒绝时那样露出那种在她看来带有某种傲慢意味的微笑,这才作罢。
一时无话,各自躺下睡觉。
现在才十点多钟,时间不算太晚,她本来想看会儿书的,但怕影响他休息,于是打消这个念头,把灯关掉,黑暗中,和他说了一声晚安好梦。他也说:“晚安。”
躺了一趟,了无睡意。突然想起一事,问:“泽居桑,再摸摸你身上的伤疤可以吗?”
“想睡我都可以。”
“别这样,会尴尬的。”
爬起来,往手上哈一口气,好像举行什么再神圣不过的仪式似的,一脸凝重地把他关节和腰上的伤疤都摸了一遍,终于放下心来,躺回到她的地铺上去了。
过一会儿,他忽然叫她:“sa酱。”
“嗯?”
“sa酱。”
“嗯?”
“床好硬。”
“要么去睡沙发好了,沙发应该比床软一点。”
“啧。”
过一会儿,他又叫她名字:“sa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