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来催她,问她出发了没有。她躺在床上,揉着眼睛:“别打电话给我了,以后都不会去了。”
“傻瓜,怎么了?”
“没怎么。撒哟那拉,泽居总会。”
“为什么要闹小孩子脾气?生理期到了?”
她连再见都不说,猛地把电话往床尾一丢。
没过几秒钟,他一个电话打过来,她不接,但电话一直响个不停,大有不接起来,他就一直打下去的架势。她只好接听:“别打了,都说了不去了。”
“sa酱,你每次纯粹是被我骗过去的,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才过去照顾我的,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想通了,再决定以后来还是不来。”
晚上十点半左右,她依然睡不着,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想心事,无滋无味地往嘴里塞巧克力,这已经是第二板了。
巧克力正吃着,忽然听见有人上楼来,脚步声在她门口停下,笃笃两声敲门声响起。她披头散发下床去开门,门一拉开,随即被泽居晋弹了一记额头:“小混蛋。”
他身上有淡淡酒气,大概去哪里喝了酒过来的。她不说话,跑回床上去。他丢下包,脱下外套,换上拖鞋跟过来,抬脚上床,连被子带人拥在怀内,下巴搁在她脸上:“混蛋,真敢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