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便将他让进内宅,叫静好拿来云南伤yào,又请阿娘给他上yào,阿娘忙进忙出,瞅个空子,与月唤悄悄道:“这人看着也是一表人才,我看他面皮比罗秀才还要白净几分……”
月唤着恼:“又来了。”
仇万里的眼皮上好yào,又被留了一顿饭,伤处虽火辣辣的痛,但一想到今日得以在月唤面前出了一回风头,心内着实得意。
饭罢,他要回县衙去了,月唤亲自送他到角门外,看他眼皮上老大一块伤口,心中过意不去,叮嘱道:“切记这几天都不要碰水,千万不要留下伤疤才好。”又把余下的一些云南伤yào给他带着,“省得回去还要再跑一趟yào馆。”
仇万里接了伤yào,笑道,“我是男子,即便留下伤疤也不打紧。”顿了一顿,又唤道,“钟姑娘……”
他这一句钟姑娘叫出口,月唤不由得笑了出来。她脸上和胳膊腿儿都还好,腰身却已粗得如同水桶,他却还称呼自己为姑娘。
仇万里往门内瞧去,四春和静好远远的站着,大概是为了方便月唤与自己说话方便,都没有跟过来,遂壮起胆子,说道:“钟姑娘……”
月唤好笑,拿着帕子掩着嘴,说道:“仇大哥有话直说便了,总唤我钟姑娘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