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不该纵容阿娘对他这般亲热,以致他敢做出轻薄自己的举动来,因恼道:“谁要同你在一处了?你这般说,却将温凤楼置于何地?你不要忘了,他人在云南,总有一天要回来的!”一时着急,想也没想,便搬出凤楼的名头出来压他。
仇万里知她是吓唬自己,并不担心,是以仍旧捉着她的手不放,笑道:“这么久过去了,温凤楼音讯全无,只怕是指望不上了……再者,你若还想着他,就不会从温家出来了。”
月唤骗了银子出逃,到底心虚,不禁红了脸,着恼道:“你先放开我再说!”
仇万里不放,笑吟吟地看着她:“我劝你一句话,今后休要再想那温五了,他和你之间是不可能再续前缘了。我听说,他家老太太的死,和你很有些关系,他恨你都还来不及呢……”
月唤震惊:“他家老太太过世了?!我竟然没有听说过。”
仇万里道:“老太太过世,没有大cāo大办,连温家许多故人都不得而知,更何况是你?”
月唤想起从前老太太对待自己毕竟不薄,鼻子一酸,落下泪来,怔怔道:“罗大哥应当知道这件事情,为何没有同我提起过……”
仇万里仗着些许的酒意,自顾自笑道:“妹妹,阿娘已经同我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