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课长老脸一红:“我一下子想不起来小鸡怎么说了,只好用咯咯哒来代替……”
    王主席白他一眼:“务必要把我要表达的内容分毫不差地传达给总会!”教训完老汪,继续忽悠泽居晋,“再叫我们五月小妹儿也坐在你身边,忽而给你递根烟,忽而给你扒两头蒜,啊哟,不要太有面子,不要太惬意……”
    泽居晋上海和台湾都生活过,中文也是相当不赖,可算得上是半个中国通了,但却还没好到连这种地域笑话都能听懂的地步,因此一头雾水,问道:“为什么要叫她给我扒蒜?”
    周围听到他话的几个人纷纷闷笑,肖系长和王主席说:“要我们五月小妹儿递烟扒蒜可以,但你们工会要给买件貂皮大衣穿穿才行,另外还要给总会配一根大金链子,否则我们财务不答应。”
    五月又好气又好笑:“拜托你们别说了!”
    吕课长看泽居晋一脸茫然,忙笑着解释说:“王主席这是在调侃东北人,纯粹是玩笑话,因为东北男的喜欢戴金链子,女的喜欢穿貂皮大衣,所以人家都说金链子大哥和穿貂皮大衣的小妹是绝配……”
    泽居晋总算听懂,沉吟道:“大哥和小妹……”看看五月,点头说,“你们如果想去的话,那么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