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长等人被赶走,一排办公桌被用来放遗像和烧香,其余地方堆放花圈花篮,纸钱撒得到处都是。
法务课那几个文弱眼镜男这时候就缩了,保安和原动课那一帮子修空调管水电的大老爷们上场了,还没来得及开口劝说两句,哑巴老公雇来的人吼:“侬阿是寻死?册那娘x,哪个二鬼子和汉jiān敢来拦我,我回头就把遗体搬到谁家门口放着!”
这样一来,津九办公室的人全体缩了,没人敢说话了。大家都在花圈花篮的包围下战战兢兢办着公。泽居晋在花篮刚搬进来时就开始狂打喷嚏,眼泪水止也止不住。他还算好的,最惨的是大和田和施总,两个人被家属带人堵在办公室内,连厕所都没办法去上。
吕课长叫泽居晋暂且回家避一避,就怕会发生肢体冲突,不论哪方,万一有人受伤就不好了。泽居晋为了稳定人心,没有听从吕课长的建议,而是叫五月去医务室要来口罩,戴着口罩坚持办公。
办公室内虽然有泽居晋坐镇,但几十号人根本无心做事,和死者家属带来的一堆人大眼瞪小眼,焦急的等着最后的谈判结果,盼望事情早点解决掉,否则被女工遗像上那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后背,瘆得慌。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害怕,其中不乏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