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以她的为人,若没那个意思,又怎么会送那只香囊给他?
罗秀心明白自己母子太高看了自己,却忘记了她是个心高气傲的xing子。若是寻常女子,正受着宠,怎么会想到从温家出逃?
罗秀才心里头空落落的,想哭又哭不出,难过得要死要活,偏偏生xing懦弱,唯恐失态,不敢拂袖就此离去,不得不强颜欢笑应付阿娘,吃了一顿食不知味的午饭后,方才失魂落魄的走了。
他走后,阿娘忽然一捶大腿:“我就说了,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死丫头,小骗子!”
这个月有个端午节,宝顺合的生意比上月要好上很多,赚头反而比上月少了三成。月唤看了几遍账簿,又和前几个月做了比较,发觉是进价贵了,便拿账簿去铺子里请教账房先生。账房忙道:“我先前就要与东家去说了,李掌柜说东家已经知晓了,难道东家不知道么?他这个月进的两批布,价钱比上个月贵出不少,说是今年苏杭等地下了几场雨,蚕丝棉花都涨了价……”
月唤拿着账簿又去问李元贵。李元贵却不在,他侄子倒是在柜台上趴着。一问,说是家里头有急事,要到晚上才能回来。
李元贵往常若是有事出铺子,必定要先与东家月唤说一声,月唤首肯后,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