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差似的,我……”
老吴上了年纪,话最是多,一旦开了个头,就絮絮叨叨的收不住尾,凤楼打断他的话:“温管家如今在何处?”
老吴忙道:“他高不成低不就的,找不着肯聘他做大管家的人家,便就做起了小本生意,卖起了凉粉皮,就在咱们原先同瑞和的斜对过。”
凤楼颔首,又问道:“她,如今在何处?”
老吴呆呆道:“夫人回了娘家。湖州。”
凤楼摇头。老吴又道:“二姨娘带上碧瑾跑了。”见凤楼眼内波澜不兴,依旧无动于衷,方才想到他必定是在问三姨娘月唤,忙道,“打从三姨娘走后,我就没有听说过她的事情了,也不知道她人在哪里……”
凤楼正要转身走,忽听老吴又道:“不过静好她爹娘还在老地方,没挪过窝。”
凤楼颔首:“好,我知道了。”
这时,老吴孙子忽然怯怯问道:“五爷,你怎么了?”
凤楼看他。老吴孙子伸手指指他的鬓角处:“五爷,你这里受伤了么?是怎么伤到的?”
鬓角上这一处几乎致使他破了相的伤,说起来,还得怪他二哥凤台。
一年多前,老太太气死,凤楼领着鸡鸣和水生去了云南,及至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