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这么久,早苗轻声叹气:“可惜我们小姐等不到这一天, 看不到钟桑了。”
五月无话接她,继续保持沉默。
又顿了一顿,早苗左右看看:“这个房间可还喜欢?”
五月说:“很喜欢。”虽然是客房, 但有大盆绿植,随处摆放着各种有趣的小摆件, 舒适又有格调。
“小姐还在的时候,这间房间原来是晋桑住的。”
“这样啊。后来为什么又搬去隔壁去了?”
“我们小姐过世后, 晋桑每次回来,都会住到小姐的房间去。我猜,他大概是以这种方式来缅怀自己母亲的吧。”早苗低头, 扯起和服的宽大衣袖悄悄擦拭眼睛。
五月感觉自己问题太多,忙闭嘴。
早苗等情绪稍稍平静下来后,指指窗户:“晋桑小时候,每天放学,就是在那里做作业和看书的。书桌旁原来还有一架钢琴,这间用作客房后,钢琴就放到储物间去了。”
“早苗桑是看着晋桑长大的吧。”
“可不是,说他是我带大的也不为过。出生后喝的第一次nǎi是我给他冲的,第一次去学校的小书包是我为他准备的,他第一颗ru牙松动了很多天,也是我狠心帮他拔掉,一直收藏到现在呢。”说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