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于是在辞了台湾的店员工作,结束流浪生活,回了日本,继续自己中断一年的学业,同时把自己的东西从家中都搬了出来,开始独立生活。
他大学的四年间,白天去学校上课,晚上和乐队四处去演出。那时候像是有双重人格似的,在学校里给人沉默又冷静的印象,一到晚上,则狂野放纵,演出结束后对于在后台或是酒店门口等候自己挑选的女孩子基本来者不拒。女朋友三两天一换,叫得出名字的有很多,叫不出名字的更多。不论身边换了谁,酒喝到天亮的这种生活方式却一成不变。总之过的无比颓废就是了。
那时,赚到钱就拿去肆意挥霍,买吉他玩机车,和朋友吃喝玩耍,为女友们买奢侈品,花到身无分文为止。没钱时,就乘电车去东京涩谷新宿一带的餐厅吃饭,因为那一带有很多餐厅不收他们这些混圈子的人的钱。当然前提要帅,能够为餐厅招徕客人。
他从台湾回来后,对父亲的称呼变成了泽居先生,当面则没有开口说过话。大学四年的时间里,更没有接受过父亲任何形式的帮助,当然他也不需要,他有能力养活自己,大学期间的学费也好公寓房租也罢,都是自己赚来的。更不用说,在外祖父遗嘱里,他是九条家的财产继承人。这个世上,他唯独不缺的,大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