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去,凤楼不知使了什么法子从外拨开门闩,溜进了屋子。月唤一见他的身影,立即从床上坐起来:“姓温的,给我滚蛋!”
凤楼腆着脸笑:“别这么大声呀,吓着老子的两个娃儿怎么办。”
月唤道:“又不是你姓温的种,吓着便吓着,管你屁的事!”
凤楼摇头嫌弃:“啧啧啧,好好的一个女孩儿家,怎么跟母老虎河东狮似的?你从前可不是这样的,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初见你那天,你害羞脸红的小摸样儿。那一年的那一天,你披散着头发坐在豆角架下吃樱桃,那天的日头正好,你脚下还卧着一只猫……”
“少废话!”
“脾气恁地大,又脏话连篇,要是敢教坏大宝二宝,看我不……”粗活干了一天,又见罗秀才留宿,心里憋着一股气,正要发作,转眼看见月唤的白眼,忙把“抽你”二字咽了下去。
月唤白他一眼:“不是要回桐城的么?”
“我现在又不想回了行不行?”说话时,在床沿上坐下,觑了觑月唤脸色,悄悄抬脚上床,把她往里挤了一挤,“别说了,天不早了,睡吧睡吧。”
月唤道:“赖在我家白吃白喝可不行。”
“我不是干了一天粗活了么!你去嘉兴城打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