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坐下来,五月的感觉就是大家心态都很好,一个两个看着很不正经,都吊儿郎当的,却给人一种“归来仍是少年”之感。
这堆不正经的男人聚会,自然少不了女人,不仅有,而且好多,有的人甚至一拖二,这些女人个个姿色不俗,各有千秋。五月免不了就要观察这些女人,以及泽居晋的动静,生恐突然冒出个学姐学妹要和他去酒店房间联络感情之类的。但他今天出奇的老实,始终和她坐在一起,和别人说笑时,手臂也都揽在她的肩头上。神木凤爱就坐在她隔壁,有认识的人在侧,她感觉不好意思,把他的手臂推开几次,但他会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又搭上来,她也就听之任之了。
神木凤爱身上黏着个女孩子,却忙里偷闲揶揄五月道:“我在上海时就看出点什么来了,果不其然。”
五月仔细回想,那个时候自己好像和他并没有眉来眼去的,心下纳闷,于是问:“神木桑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他介绍你时神色有点紧张,脸都红了。”
“有吗?”
“你没看出来而已。”
五月脸红,忙岔开话题:“神木桑现在不在上海了吗?”
“我以前也不是常驻上海,只是偶尔去出差,上海那边的事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