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下定决心离去,心想总不能这样吊着,于是又去催促辞职的事情。这一次,泽居晋问她:“其他津九公司会考虑吗?比如外高桥那家。”
她摇头,不无倔强道:“不会,但是谢谢。”
泽居晋直直看她半天,把手上的水笔往台面上重重一摔:“知道了!”把吕课长叫来,作如下指示,“叫人事尽快招顶替钟五月桑的新人,jiāo接好就可以让她离职了。”
过几天,人事那边毫无动静,五月跑去打听。小唐妹妹吃惊:“什么!你们财务要招人?为什么?你们谁要走?”
感情人事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消息。她不敢当面质问泽居晋,到下班后,一个电话打过去:“晋桑,我真的要走了。”
“嗯。”他在加班,声音冷冰冰的。
“不答应也要走,没有退工单也要走,和晋桑无法再在一起工作了。”
“嗯。”语气非常之不耐烦。
“而且,”说到这里,忽觉委屈,抽抽鼻子,“每天又不理睬我,当我是摆设,还不准许我辞职。”说到这里,觉得自己的言行未免太过可笑,都分手了,又要辞职走人了,说出这种话,感觉好没意思,但就是委屈,于是抽抽搭搭的哭。
“唔,明天睬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