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一声好还没说出口,钟爸爸一急,断然一声喝:“不许走!你留下来把话给我说清楚!想走?你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钟妈妈恐怕女儿真的又走,可怜兮兮地扯着她的衣袖,不说话,眼泪却哗啦啦的流。五月就没能够真的走掉。
钟妈妈淌眼抹泪的留下五月,回屋去把藏在墙角旮旯里的私房钱都搜罗出来,欢欢喜喜地上街买菜去了。一家人里面就数家润最忙,他有一肚子的话要和姐姐说,因此一步不离地跟在五月后面,同时还要竖着耳朵听爸爸和nǎinǎi的动静,恐怕他们会去为难姐夫。
五月要去厕所,家润也跟着,到厕所门口,五月要进去时,家润突然说:“姐,爸去上海找过你。”
五月说:“我知道,但是没找到我。”
“姐,我其实知道你在上海津九工作。”
五月一愣,回头看着弟弟:“你知道?”
“我陪你去办护照时就知道了,爸爸差点被打,被bi着去卖房子还钱时,我都顶住了,一个字都没有和他说。”
“家润,谢谢你。”
家润眼睛一红,又哭了:“都是我没用,都是我没用。”
姐弟二人在外说话时,钟妈妈买好菜回来,又去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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