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已说了一半,刹不住,也只好当着女伴的面把剩下的话说完。
泽居晋神色间则是一贯的斯文:“务必,务必。”
那个女侍应生不再逗留,向五月和泽居晋微笑着鞠了个躬,转身离去了。
五月拿起刀叉,没说话,却往他身上瞄了几眼。
他奇怪:“看什么?”
“衣服没有被新朋友用酒水或是什么东西泼湿吧?”
“想到哪去了?”他哂笑,把甜点盘向她面前推了推。
五月说:“我自己有手,谢谢。”盘子推回原处,再拉过来。
“怎么跟小朋友似的?”他一哂,取出钱包,放到她手边,“你结下账,我去洗个手。”
他刚起身离去,隔壁桌的女客悄悄探头过来,看着她,一副yu言又止的样子。五月颇觉奇怪,用眼神鼓励她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女客对洗手间方向努了努嘴,低声问五月:“刚刚那个男的……你们是男女朋友关系?”
五月答说:“我老公。”想了一想,又补充说,“这次来巴黎,算是我们的结婚旅行。”
“哦,原来是这样。我就说,看你们就像是热恋中的那种情侣关系。不过,”那女客左右看了看,极快地向刚才女侍应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