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什么,忽然悲从中来,鸡毛掸子一丢,双手捧着脸,哭着跑了。
第二天是周日,泽居晋的一个朋友结婚,婚礼是西式的,在午间的教堂举行,葵妹被邀去做花童,杏妹有点感冒,五月不放心,遂留在家里带杏妹,给葵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把他们父女两个送出了门。
葵妹平时下午要睡午觉的,今天累了一天,坚持到婚礼结束,没有精神再跟着去酒店闹,父女两个早早就回了家。到家,按了门铃,只有另个专管煮饭烧菜的欧巴酱怀抱着杏妹去开门欢迎他回家,问起五月,说是正在书房和早苗说话。
泽居晋把葵妹从怀里放下来,换上拖鞋,去书房找五月。隔着门,声音听不太清楚,但早苗大概是情绪激动,声音嘹亮,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给五月洗脑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来:“……五月桑肯定也不想看见那一件事情再次发生、九条家的悲剧重演对不对?我们这样的人家,不生儿子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然后是五月小声嗫嚅的声音,听不太清,但无外乎那几句:“我反正都听晋桑的……”
早苗凭着多年察言观色的本领,对家里的形势看得一清二楚,因此反驳:“很多时候,我看明明是晋桑听五月桑你的话!你为什么不能想一想,以我们杏小姐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