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继续用绳子绑着自己,没事的。”
“你用绳子绑自己,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吗?嗯?”林阅微发誓她听到了对方语气的笑意,一言难尽道。
顾砚秋:“……”
一不留神露馅了。
请个别人来不行,自己又没空,林阅微感觉自己的头发正在渐渐脱离头皮,自言自语道:“要怎么办呢?”她望着一脸忍笑的顾砚秋,更糟心了,梦游症怕不是快梦成傻子了。
她低着头思索,没防备手背倏地一热,垂目看去,顾砚秋的手掌覆在了上面,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手背上摩挲着,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我真的没事,不用担心。”
林阅微叹了口气:“那你能不能不笑了,我瘆得慌。”
顾砚秋一愣,噗嗤笑了。
林阅微望着她继续唉声叹气,人是真的要傻了。
顾砚秋笑够了,三番五次板正脸色和林阅微强调,她肯定不会有事,才把疑神疑鬼的林阅微给哄住了。她状似无意地随口问道:“阅微怎么对我的病这么关心?”
林阅微哑然片刻,拿起沙发上的包跨在肩上,说:“我妈妈催着我回家呢,我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落荒而逃的背影跟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