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地从门缝挤了进来,躲在了床角的后面。
薛定谔在国外被宠坏了,程归鸢只要不谈恋爱,晚上都是和猫一起睡的,习惯了人类的体温,而且现在气温骤降,家里最暖和的地方就是顾砚秋的卧室,不进来才怪。
顾砚秋关了灯,闭上眼睛,不久之后,感觉被面上落下一道轻盈的身形,薛定谔踩着猫步从床尾走到了床头,一屁股坐在了顾砚秋的肩膀旁边。
顾砚秋能感受到注视着她的目光,一动不动了许久,那道目光消失了,肩膀上贴上了一缕柔软的体温。
顾砚秋放心地睡了。
一早起来薛定谔已经不见了,只有枕边落下了几根猫毛,顾砚秋笑了笑,在昨晚相同的几个地方放了猫粮,让它多走点路才能吃。
薛定谔一天的进食是需要控制的,程归鸢这人是个典型的溺爱型,要多少给多少,吃得薛定谔胃都撑大了,比同龄猫胖了不少,顾砚秋打算给它瘦瘦身。
昨晚上没吃饱就算了,毕竟不熟,今天好歹也是“同床共枕”过的关系,薛定谔跳来跳去地把早上的口粮都吃了,发现才半饱,当即zhà了,一团白毛zhà成了松子球,叫得撕心裂肺,叫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可顾砚秋不是一般人,她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