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场外便一只手将她拽了过来,然后在顾砚秋肩膀上狠狠地捣了一拳,气急败坏道:“你不要命了吗?”
顾砚秋揉揉肩膀,找了个座位坐着,淡淡地笑道:“不是没事儿么,瞎cāo心。”
“万一有事怎么办?”
“你关心我啊?”
“废话,我不关心你关心谁。”
“只有你关心我了。”顾砚秋抻了抻淡褐色骑马装包裹的修长双腿,弯腰,手轻轻按揉着酸麻的腿部肌肉。
“你说什么?”
顾砚秋无所谓地耸肩,始终没有看她,道:“我说,除了你,估计也没人会在乎我了。”
程归鸢:“不是还有林……”
顾砚秋:“她懒得理我,觉得我是个神经病。”
程归鸢嚯的站起来:“她真这么说了?”虽然顾砚秋现在确实有点不正常,但说神经病过分了吧。
顾砚秋制止了她:“没有,我自己这么想的,她就是懒得理我罢了。”
程归鸢重新坐下来,靠她近了一点,柔声细语:“为什么?”
“嗯……”顾砚秋沉默了不短的一段时间,“觉得我乱吃醋吧,占有yu太强了。”她摇摇头,“可能还有别的毛病,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