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秋回来以后扫了眼手机,又看了某个绷着脸的女人,挑眉说:“你看我手机了?”
林阅微凶巴巴道:“对,我看了,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想看就看。”
“少卖乖。”
“我本来就乖,我不但乖,我还可爱,你自己说的,以前还说每天都跟我说一次的,后来就给忘了。”顾砚秋包着湿淋淋的长发,弯腰单手拿抽屉里的吹风机,林阅微扑过来,把吹风机抢到手里:“我给你吹头发。”
顾砚秋掀了掀眼皮,记仇地说:“你要给不可理喻的人吹头发吗?”
林阅微分毫不让:“你先说我不可理喻的。”
顾砚秋:“你——”
林阅微眼疾手快地捂住她嘴:“待会儿再说,吹头发吹头发。”
她把吹风机chā头chā好,让顾砚秋坐在床头,自己跪在她身后,轻车熟路地给她吹着头发:“烫了或者不舒服你就说话。”
刚吹出一缕风。
顾砚秋板着脸说:“烫。”
林阅微:“……”
她关了吹风机,绕到顾砚秋侧边,扳过她的下巴,吻了上去。两人都是嘴硬心软,顾砚秋反手抱住她的肩膀,把这个吻继续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