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放浪,我油嘴滑舌,我巧言令色,我朝三暮四,就没有一点她看得上的。她还说我是刽子手,把她女朋友弄没了,那我女朋友也没了啊,我上哪儿找回她去。”
“不是,”顾砚秋听着那边的声音,无奈道,“你别哭啊,好端端的哭什么。”
程归鸢抹眼泪:“分手了还不让人哭啊。”
顾砚秋:“行,那你哭吧。”
她心说,你这副哭唧唧的样子不挺像屈雪松喜欢的那个么。人有千面,那个伪装出来的程归鸢也未必不是她真正的自己,只是太过压抑本xing,对自我认知产生了极大的偏差。
程归鸢哭完了,抽抽噎噎地问:“打电话找我什么事儿?”
顾砚秋:“我老婆和屈雪松在吃饭,从她嘴里听了些话,你想听吗?”
程归鸢揣着明白装糊涂:“屈雪松是谁,不认识。”
顾砚秋果断把电话挂了。
程归鸢:“……”
她反拨了回去,不好意思地低声说:“你干什么呀?突然挂我电话。”
顾砚秋嫌弃地说:“你好受啊。”
程归鸢暴起:“我靠。”
顾砚秋莞尔:“行了,放不下就承认放不下,你装给我看有意思吗?一句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