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到底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当年那个眼神纯粹又稚嫩的小姑娘,说笑间总是忍不住脸红羞涩,如今却微昂着头,神色漠然,嘴角噙着一丝嘲讽的笑,漫不经心地当着他的面,动作麻利地褪掉外面的裙子。
黑色的连衣裙无声的落在地上,隔壁激烈的声音仍断断续续的传过来。
齐郁充耳不闻,见程稷南站在那儿没动,奇怪的扫了他一眼,发觉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锁骨上。
齐郁是天生的天鹅颈,脖子细长且白,再往下,则是一对漂亮的锁骨。
而此时,那对锁骨上却遍布着深深浅浅的痕迹。
眼前又浮现出昨晚在车里的情景,齐郁的眼中闪过一丝薄愠,下意识的伸手护在胸前。
程稷南恍过神,淡淡一笑。
嗯,这才是她应该有的反应。
“是你自己要脱的,现在又假装矜持给谁看?裴老二在隔壁忙的热火朝天,没功夫理你。”
程稷南伸手去拽她的胳膊,触手却是一片温热。
笑意微敛,松开她的手腕又贴上她的额头,眉心深深蹙起。
“你在发烧?”
齐郁没吭声,她从进了这间屋子就感觉越来越不舒服。
全身冷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