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上。这个姿势对于一般的男人来说可能是个致命的,不用几下男人就会缴了qiāng。可齐心远不同,他能支撑着直到女的求饶都不软。
于音早知道了他的厉害,所以每一次起落都不会坐到最下面去,不让他戳到自己那要命的地方去。这样,于音就能坚持到最后与齐心远同步了。
于音很卖力的在齐心远的身上一起一落,胸前那白色的绸子的小衫子跟着甩动起来,里面那两座小山也一悠一悠的,有时候会把那小衫子顶得老高。
齐心远那样坐着有些累,后来就躺下来,两手枕在头下,看着于音在那里卖力气。其实那两只兔子这样盖在衫子底下更有魅力。
见齐心远那么悠闲,于音有些气急败坏了,她拔出身子来,伏下脸去就啃了起来。
齐心远不忍再折磨她,身子一跃而起,抱着于音就下了床,将她摁在墙上,就那样站着忙活了起来。
于音很陶醉的看着不断挺动着的齐心远,把那衫子掀了上去,而齐心远却一把又将那衫子给扯了下来,他现在喜欢看那种被盖着的样子。他扳起了于音的一条腿,直冲得于音那表情都有些变形了。
当最后的冲刺结束之后,于音却说:“还是我请你吃饭吧。”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