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秋云的身子不住的上挺着,为了哀求齐心远尽快结束对她的折磨,她不得不从嘴里吐出了齐心远那一根要命的长qiāng。那杆肉qiāng充血胀得像是爬满了蚯蚓,青筋暴起。
齐心远倒过身子来,不需动手,那刚硬的长qiāng就昂着头挺进了廖秋云那泥泞不堪的roudong之中。
“哦——”
廖秋云舒服的呻吟着,回应着齐心远那一下下的撞击,直到捣得她心花努放,那岩浆喷shè出来,她才瘫软在齐心远的身下。
“快去安慰一下你姐吧。”
廖秋云是个通情达理的女人。
“把你扔在这里我不舍。”
“我知道你的心就行了!明天早就别忘了过来再给我补一qiāng就行!”
廖秋云推着齐心远下了床。她懂得,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齐心远从廖秋云的床上下来,直接进了齐心语的房间,他先上了齐心语床,黑暗中一摸,齐心语早已脱得赤条条的,身上异常光滑,像是涂了爽身粉一样。他就当作婷婷已经睡着了,悄悄的爬到了姐姐齐心语的身上来,齐心语默默的分开了两腿,将那一根还硬着的火腿导进了自己的胯间。
那一根肉qiāng慢慢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