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瘤末期,过两天又告诉你诊断错了,你想打他一顿,让他试试化疗的滋味,过后又在期待着新生,很矛盾,但其中的喜悦却是美妙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陈伯看着张文陶醉的样子若有所思,见何秀芸也有点困惑,不由得问:“芸娃子,你是不是也觉得奇怪?”
“是呀!”何秀芸点了点头,眼里有点欣喜的味道,但也是疑惑不已。
“怎么了?”张文回过神来,脸上兴奋的红晕还没退去,见他们说话时的神情,不由得奇怪地问:“我怎么了?我这不就只是有点太高兴了吗?”
“你会不会觉得头晕?”何秀芸站到张文的面前,眼里有些惊喜也有点忐忑。
陈伯也是一脸惊奇,浑浊的老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张文。
“什么呀?”张文彻底地糊涂了,自己好好的,为什么会头晕?但他看着清澈的水面,再看看脚下的竹排,顿时惊得喊出来:“对呀,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没晕船呀?”
“你才知道呀!”何秀芸虽然嗲嗲地嗔着,不过也难掩兴奋地说:“小文,你晕船的毛病不会好了吧?”
“不可能!”张文马上摇了摇头,百思不得其解地说:“我们去的时候,我又发作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根本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