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兵从怀里拿出来了一瓶二锅头,笑眯眯的看着木雷跟姚军虎两个人,“是我一个人干掉这瓶二锅头,还是我们三个人分了呢?”
“你他妈就是个疯子!”姚军虎骂咧了一声,一把抢过酒瓶子,粗暴的拧掉瓶盖,咕噜咕噜的灌了一大口。
“留点给我!”木雷一把的夺过来,也大口大口的灌着。
眼镜妹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们,“你们真的就要三个人冲进去?刚才在车上等的时候,我搜过新闻,上百个黑社会进去都是有来无回啊,还是想想其他的办法吧?”
刘文兵接过酒瓶子,“大不了一会去医院调养呗,凌若雨怎么也得给我们算个工伤吧。”
“他是疯子,我们俩还跟他一起,那就是傻子!”木雷哈哈大笑的说道。
刘文兵喝光酒瓶里剩下的酒,很是豪气的将酒瓶扔碎在地上,砰的一声,的确很壮气势,有点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意思。
只见三个人摇着膀子大笑着朝着南边的林泰路而去。
今晚的临泰路戒严了,好些个寒国人在路口把守着,盘问着进出的人群。
看着一些年轻男女赔着笑脸的接受盘问,只为能够到充斥着寒国人的临泰路去体会一下异国风情,着实让人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