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简直就是过分,害得我丢掉了在军队里的大好前途,要不然我现在估计都是班长了。”
“养猪的班长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吗?”
“养猪怎么了?那也是革命工人好吧?你以为养猪容易吗?我养猪那可是立过功的,师长都夸我养的猪味道好!”
“……”
一左一右把刘文兵夹在重剑的两个警察是强忍着没有笑出来,早就听闻刘文兵此人不简单,今日有幸见到他,那得竖起大拇指,闻名不如见面。坐警车戴手铐都能这般如此如醉,此子绝非池中之物。
“我懒得跟你逗嘴皮子!岳岩的儿子是不是你杀的?”
“这个问题问的好!”刘文兵点点头。“人都已经死了,是与不是对结果有什么影响吗?我的回答能让他儿子起死回生吗?不能。既然不能,何必追究这没有丝毫意义的事情呢?你们花着纳税人的钱,就应该为纳税人干点有实际意义的事情。”
“……”林瑜瞠目结舌的看着他。“大哲学家,我们是警察,我们的职责就是这。”
“那我就帮不了你们了!”刘文兵闭上了眼睛,悠然自得,气定神闲。
“那岳岩的儿子是你打伤的吧?你还废掉了人家的那啥……”
“那啥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