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茅庆的府中的钟翰,看到茅庆他们过来,脸上的怒气更甚。
“茅庆,我一直当你是朋友,但显然你不需要我这个朋友,也罢,今天我们就割袍断义!”
“钟大师,别激动,你别激动啊!”茅庆连忙的安抚。他也冤枉啊,这跟他茅庆真的是没关系的。
“还有什么好说的?”钟翰现在根本的不相信他。“我最痛恨的就是别人利用而已,而你们却不止一次的利用我。”
钟翰拿出了极火阵玉符,“东西还给你们,钱也不用退了,从今以后咱们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刘文兵走了上前,拿起了玉符,“钟大师是用什么样价格拿下极火阵的,这一点你最清楚。既然钟大师想要倒向古家那边去,那的确不配得到这极火阵了!”
玉符瞬间在刘文兵的手中化为齑粉。
“用怒火来掩饰自己对古家的恐惧,这一点钟大师做的不错。”
“你说什么!”钟翰眉头一横。“你跟茅庆两个人玩的什么拜师收徒跟我没关系,所以你这个茅庆师父的身份在我钟翰眼里什么都不算。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但你如果觉得你可以欺压我,奉劝一句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以前我是需要你,你钟大师的名头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