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
“放过我父亲!”雁轻语声音哽咽凄婉,带着几分哀求。
“我刘文兵说出来的话,那便定然要做到。”刘文兵断然拒绝。“对你雁小姐,我刘文兵念你不易,一路不断的给你机会。甚至让徐长老收你为徒。你雁轻语寒了我刘文兵的心那倒无妨,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做不成朋友有何可惜?可是你却眼睁睁的看着你父亲将你师父徐长老绑在这里准备杀害却无动于衷。”
雁轻语已经哭的梨花带雨,声音的哀求更为浓烈。
“求求你了,放过我父亲吧!”
“做不到!”刘文兵犹如铁石心肠一般,搁着谁,在这样一个女人的哀求下,都会心软的,但他刘文兵偏偏不是。
“雁天南剿的是我,反的是御鹰门。如果我放过他,那便是对不起御鹰门。”
刘文兵正色的看着雁轻语。
“我刘文兵无愧于你,更不欠你。”
雁轻语泪眼模糊的看着刘文兵,忽然,跪在了刘文兵面前,“刘文兵,你真的这么狠心吗?我父亲已经知错了,你就不能给他一次机会吗?”
“有些错犯了,那便是不会有第二次机会的!”刘文兵冷漠的摇了摇头。
哪怕是其他人,都已经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