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监仓里的其他人,却早已经全都昏死了过去。
只听见外面传来轻缓的脚步声,一声一声,好一会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叟才出现在刘文兵的门口。
“刘家小子,你为何来这里?”
老叟抬起头,一双浑浊的眼珠子看着刘文兵。
“犯错了呗!”刘文兵虽然浑身动弹不得,但却并没有心生畏惧,不卑不亢的看着老叟。
“跪下!”老叟轻喝一声。
无法动弹的刘文兵瞬间感觉身上背负了千斤重一般,刘文兵咬着牙,死死的对抗着,膝关节被压迫的吱嘎吱嘎响。
“对不起,我刘文兵只跪父母!”
“死也不惜?”
“不惜!”
刘文兵被压迫的五脏六腑全都重伤,但依旧倔强。
“倒还不错,寻常的六根圣脉此时早已经死了,倒是刘家的倔种!”
“在我的面前,你应该下跪。”
“为何?”
“因为我是刘天崇的师父,论辈分,那也是你爷爷辈的,跪不得吗?”
“我从来没有听说我们家老头还有师父!”刘文兵狐疑的看着对方。
“因为我是一个罪人!”老叟淡淡的说道。“犯下过弥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