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身体不适,已经没有人能够站出来为这个镇子说话了。
刘文兵连门都没有进得去,便已经被大户下达了逐客令。
刘文兵得罪了赵千户,乡绅自然不敢跟刘文兵扯上关系,自然是连门都不让刘文兵进的。
一个上了年纪的下人到了门外,“前辈请回吧,前辈跟赵千户的恩怨,不是我们能够掺和的,还请前辈放过我们!”
刘文兵原以为赵千户对这个镇子的压迫,使得全镇敢怒不敢言。只要有人能够站出来,那便会一呼百应,全镇的人一起站起来推翻这个赵千户。
但他低估了赵千户给这个镇子的恐惧,也应了钱小莽的话,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连全镇最有名望的乡绅王家,都已经不敢站出来了。
刘文兵转身便去了赵千户的行辕!
看到刘文兵,军士们连忙拦在了刘文兵的面前。
“抱歉,烦请通知一下子赵千户,我刘文兵要食言了!”刘文兵面带歉意的鞠躬。“我是来取你们赵千户脑袋的,是你们去取出来,还是我自己来?”
“欺人太甚!”
一群人愤懑的朝着刘文兵冲过来。
“挡我者死!”刘文兵面露寒光。
从军营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