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那方面出了问题，所以并没有拒绝童凌凌的酒。
他刚刚挂了言老夫人的电话就接到了童凌凌的电话。
童凌凌那边他已经按着先生说的让律师把离婚协议拿过去了。
“国栋，是我！”电话那头的童凌凌这会儿还躺在酒店，经过那么折腾，她几乎去了半条命，可她浑身的燥热却还在。
张国栋恭敬的应了一声：“童小姐，您有什么事吗？”
童凌凌犹豫了下，低声问道“昊诚他没什么事吗？”
张国栋是明白童凌凌到底在问什么的，但他却并没不挑明，只当不知道：“您是指什么？”
童凌凌支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可全身却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体明明已经累到了极致，却还是想要……
那种说不出的空虚让她觉得自己就算做死也填补不了。
“昊诚没什么特殊异常吗？”童凌凌继续试探道。
张国栋依旧用着恭敬又毫无起伏的语调说道：“没有！”
童凌凌并不相信他的话，可也不敢多问。
她不知道言昊诚如今多她是什么态度，也不知道言昊诚到底知道多少五年前的事，他没有点破，她自己不可能去点破。不点破她还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