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呆滞的发问，眼中空洞而无焦距。
这一刻，她终于想通了为什么童凌凌叫言老夫人奶奶，也知道了为什么几次她都在言老夫人这看到了童凌凌。原本，她以为言昊诚和童凌凌是在一起，并不知道两人其实早就结婚了。
对上顾七七空洞的双眸，言昊诚想要去按住顾七七的双肩，但顾七七却猛的躲开了，她一字字的重复道：“我只想要听你亲口说，你和童凌凌是不是结过婚！”
言昊诚眸中情绪复杂，当他对上顾七七眼中冰冷的目光，他从未如此后悔自己当初发现童凌凌并不是自己强暴过的人之后没有马上离婚。明知道童凌凌是什么样的女人，居然还放任了她。
许久，言昊诚低声的应了一声：“是！”
顾七七眼中的空洞一瞬间化作了悲伤，无穷无尽的悲伤和痛苦，胸腔中一股撕裂的痛在发酵。
顾七七没有再看言昊诚一眼，转身越过记者要离开。
言昊诚想要伸手拉住她，却被顾七七再次猛的躲开了。她必要言昊诚的样子如同是躲避最深恶痛绝的东西，不想自己沾染一点点。
她这会儿没有去房间把睡着的孩子拉起来，她只当他们不会伤害孩子，也知道孩子是无辜的，没必要折腾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