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昊诚静默了片刻,然后把张国栋去看守所给沈海收尸时他留下的信递给了老夫人。
“老夫人,沈伯走了,他留了这封信给您。”他把心递到了老夫人手里。
老夫人呆滞了片刻,缓缓抬头看向言昊诚:“走了?他去了哪里?他不是说会照顾到我离开的吗?他怎么走了?他不是说自己没有家,言家就是他的家吗?”
言昊诚看着老夫人的样子,又纠正了一下:“沈伯在看守所自杀了!”
老夫人拿着信的手僵滞在那,许久都没有反应。
这个陪着了她一辈子的男人,这个在她最绝望的时候一直都在支持着的男人,他们即便不是夫妻,但是两人走过的岁月比她丈夫陪着她的时间都长。她照顾了自己一辈子。
许久之后,她颤抖着慢慢打开那信。
信的开头没有叫她老夫人,而是是叫她珍珠。因为她的原名叫王珍珠。
珍珠:
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恐怕再也不能照顾你了。我终究没能做到照顾你一辈子。
我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站在台上讲着公司未来的规划,以及公司的发展。那时候,我只是你父亲公司的一个小小员工。你站在台上,那一刻,我就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