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来，他真的为了顾七七用命去换的时候，想起今天这句话，自己都觉得是一场笑话。
左零紧盯着他，最后一字字的说道：“顾七七身上的病毒还能支撑多久？”
舒毅听到这话，抬头看了他一眼，从容的笑了笑：“这个病毒事件长能潜伏十年，时间短只能用的多就只能半年到一年。我只给顾七七注射了一次，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十来年是不成问题的，不过你觉得我等的了十年吗？”
左零没再说话，转身背对着他说道：“为什么是顾七七！”
身后传来舒毅的声音：“因为我想要言昊诚众叛亲离，想要尝尽失去亲人的痛苦。先是顾七七，然后是他奶奶，最后是他几个孩子，他在意的人，他爱的人我都会让他妈死在他面前，让也尝尝看着自己爱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是什么感觉。”
“舒毅，你到底是什么人。”左零突然开口问了一句：“你应该并不是真的舒毅。他就死在我面前！他是不给炸死的，不可能死而复生。”
舒毅咯咯的笑了起来：“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你是谁不重要，对我来说重要的是你最后会不会也对我动手。”左零依旧是背对着舒毅。
舒毅舒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