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言昊诚进来，看到左零，和他点了点头：“秦慕慕知道你在这里吗？”
左零淡淡笑道：“知道！”
看他并不愿意多提这个话题，眼好车灌酒没再多问。
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林一恒看了言昊诚一眼，问道：“你看到顾七七了，她的情况怎么样？那天冷亦涵过来检查明，顾七七没有跟着一起过来，所以我没法给她检查。”
言昊诚在他面前坐下了，然后淡淡问了句：“你知道什么方法能改变记忆吗？七七除了不记得关于我的一切，她其他都记得。”
林一恒听到言昊诚这话，手里的动作滞怠了一下，低声说道：“我知道的只有催眠，不过催眠的情况很容易被破坏，维持不了多久。而且遇到高手很容易被破。那人把顾七七的脸都变，只怕并不是催眠。”
言昊诚给左零烫了一些菜夹在他的碗里。
左零并没有客气，吃着言昊诚给自己夹在往哪里的蔬菜，突然开口说道：“我记得还有一种中医的埋针，也能控制人的记忆。不过这种医术已经失传很久了。”
言昊诚听到他的话，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左零笑了笑，我曾经找人戒毒，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