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伤口处一片血肉模糊。
“好yǎng,好yǎng啊!妈妈,我好yǎng啊,好难受……”
即使这样,病人们还是嚷着好yǎng,似乎一点都感觉不到疼一样。
为了防止这样的情况发生,医生只能让人把他们按在床上,千万不能让他们伸手去抓。
林海这边,他一个大男人,力气大得很,学习委员他们几个人都按不住,只能采用暴力手段把他困在床上了。
“放开我,放开我!”林海不断的挣扎着,脸上青筋暴起,表情狰狞,看上去甚至有几分恐怖。
见挣脱不开身上的束缚,他扭头去看学习委员他们,哀求道:“我身上好yǎng啊,蔡毅,你放开我吧,让我抓一抓吧,我真的是太yǎng了……”
一个大男人,此时这么低声下气的哀求着,看上去实在是让人有些于心不忍。
但是学习委员他们可不敢把他放了,没见刚才没捆住他,他直接把手上的羽毛全部都给扯了,此时手臂上一片血肉模糊,还有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把病床上的被褥都给染红了。
可是即使这样,林海却像是完全没感觉到疼痛一样,一个劲的喊着yǎng。
有的时候,yǎng是比疼更加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