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角,使劲眨着眼睛,真像是被吓傻了一样,一个劲地低声重复:“对不起,对不起。”
大块头的客人一看他的模样,差点被气笑:“遭殃的是我,怎么反倒你快哭出来了,是我给你吓哭的?”
元幸瘪着嘴,秀气的眉头起了皱,下垂眼里带着泪水,眼角的泪痣似乎也要往下掉,活脱脱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客人直接笑了出来,挠挠头,火气消了大半:“行行行我自认倒霉,也不用你赔我的裤子了,你去跟你们店长说一声别再用童工了,不然下次我就要投诉了。”
闻言,元幸像是得到赦免一样,这才有所动作,飞快地偏头在肩膀上蹭了一下,双手仍旧是绞在一起。
他细声细气又道了句歉,还有极为小声的一句:“我成年了……”
虽然客人已经把这件小事化了,但这片动静还是引来不少人,包括店长本人。
火锅店的店长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来京多年依旧一口家乡方言,脾气火bào,平时下属犯点错误她就骂的起飞,唯独不喷小元幸。
“不好意思打扰您用餐了,我是本店店长。”张玥走到10号桌前,不动声色地把元幸朝身后一拉,看了眼前情景,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