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会是个转变,但没一天,他就气得把假肢给摔了,残肢磨损出了血,疼得脸都白了也不愿意去医院,学校也不去,天天呆在家里。还是王暨楠看他天天在家呆的火大,强行把他送到康复中心里,这才有了现在这一出。
陈杏又叹了口气:“不好说,这孩子,我给他做心理辅导只能起个辅助作用,具体的还要看他自己,重要是的他自己要走出来才行,不好说。”
元幸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一愣一愣的,还点点头。
早晨的心理辅导结束后,元幸又在陈杏的安排下去领了一些yào品,把书包装得鼓鼓囊囊后坐在一楼的长椅上,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等着王愆旸来接他。
刚才陈杏那番话里的两个“不好说”和那一声喟叹,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像是有小猫爪在时不时挠一下。
他和令秋迟见面的次数并不多,全部加起来也不过三次而已,当然对其了解也不多,但可能因为某种原因,他觉得令秋迟看起来十分亲切,也跟着王愆旸一起把他当弟弟。
元幸看着影子,抿了抿唇。他想到上次在zhà鸡店附近遇到令秋迟时,令秋迟是被几个同学给欺负了。
如果,如果是弟弟的话,那自己就是哥哥,哥哥是要保护弟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