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秋迟转头疑惑看他,脸上终于有了点生动的表情:“什么?”
被令秋迟一看,元幸又有点慌,说话有点语无lun次:“你,你最近,还好吗弟弟?”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一下就戳到了令秋迟的心窝上,甚至还戳得他有些疼。
他不好,一点都不好,不仅是最近不好,好长一段日子,他过的都不好。
也没有人问过好不好,只会劝他,劝说他,一味地将他们的想法强加到他的身上,没有人关心他。
令秋迟的鼻头有些酸,有些浓重的情绪似乎要夺眶而出,他没说话,不承认也没有否认。
元幸似乎没有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继续轻声说:“那,那弟弟,你的腿还疼吗?”
疼,前几日yin雨连天,仅剩的那个膝关节痛到他无法入睡,残肢被假肢磨损的地方也如火燎一般,跟随着他活着的证明,心跳的频率,一跳一跳地疼着。带着失去的双腿,伤痕,永恒地烙印进他余下的生命里。
令秋迟咬了咬牙,手也握紧,不长的指甲深深地嵌入血肉里。
这个大白菜小傻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
没得到回应的元幸把头低下,抠着自己的手,继续问:“上次,上次的zhà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