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元幸?”王愆旸问。
元幸眨了眨眼睛,觉得鼻子有一点点酸:“因为,因为我让开心先生,难过了。开心先生你,你不要太伤心的。”
得知nǎinǎi去世那段时间,元幸只要一想起nǎinǎi就会难受,如果有人当着他的面和他提起nǎinǎi的话,元幸估计能当场哭出声来。
“我现在已经不难过了。”王愆旸摸了摸他的头,“这样她也不受罪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可是……”元幸已经吸起了鼻子。
提到去世的亲人,提到母亲,他总是会格外的难过。
“不是安慰我吗你怎么哭起来了?”王愆旸哭笑不得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头,“来擦擦鼻子。”
“那,那我不给,不是开心先生妈妈的人,开门。”元幸用力擤着鼻涕说,反正他只跟令菡见过一次面,上次见面因为令菡不允许令秋迟吃zhà鸡,还强迫他回学校上课,元幸觉得她不好。
元幸问:“但是开心先生你,你为什么不,不让我给小秋弟弟开门?”
王愆旸似乎有点苦恼地微笑了一下,他该怎么告诉元幸自己之前其实是有那么一点反感令秋迟,并且认为以令秋迟的秉xing来说,他知道自己在照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