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急急忙忙说,语气顿了又顿,“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很对不起元幸,麻烦你帮我跟他说一句对不起。”
王愆旸叹了口气:“这事儿我没办法替元幸做主,你自己亲口告诉他。”
嘉铭那边又说了点什么,不过似乎因为信号的缘故,说话声音刺刺拉拉的,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王愆旸冲着话筒“喂喂喂”了好几句,最后也挂断了电话,等着嘉铭给自己发照片。
yào店里有一排椅子,王愆旸索xing就坐了上去,拆开创可贴的包装,裹住自己受伤的手指。
刚把垃圾扔进垃圾桶里,门外就走进来一名男xing。
男子约莫四十来岁的年纪,单眼皮里眼睛里尽是精光,鼻梁还算高挺,只不过下巴上一道疤痕给这张脸平添了几分戾气。
头发看上去有好多天没洗过了,衣服却穿的干干净净,经过王愆旸身边时明显能闻到一股烟臭味。右手中指泛着黄黑色,想来也是一杆老烟qiāng。
他走路时一瘸一拐,王愆旸定睛一看,发现这名男子左腿上有道一指长的伤痕,血yè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流,想来应该是新伤,不过看起来刀口并不深。
“喂。”男子虽然看着落魄,但语气却十分蛮横,口音听起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