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来放在耳边,便听到安祥林捎带怒意的声音:“浑酒厂出事了?”
安祥林最近提了县长,浑酒厂可是他在土岭乡时主抓的企业,现在出问题了!是安祥林的眼光问题,还是安祥林的能力问题?
换言之,为什么早不出问题,晚不出问题,偏偏在撤乡改区这个关键的节点,暴露出了问题。
这帮人究竟是想要对付浑酒厂,还是想对付安祥林?
久经杀场,斗争经验丰富的安祥林,听到这个消息后,首先觉察到了不对,觉得这是一场针对自己的阴谋。
厉元朗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压低声音说:“安叔,是浑酒厂的水源出了问题,应该是上游造成的污染,我已经通过赵怀明跟市场监督管理局打了招呼,先等他们的质检报告。”
安祥林的声音中透着厚重:“你想把这件事怎么处理?”
厉元朗低声说:“心底无私天地宽,既然出了这样的事情,盖子是捂不住了。只能往大里闹,如果闹赢了,能避免浑酒厂的损失,如果闹输了,也能给浑酒厂打广告……”
安祥林打断了厉元朗的话:“元朗,你现在是副乡长,考虑事情不能光考虑经济层面与社会层面,还要考虑政治层面,在这么关键的时期,如果这件事情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