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西尔维娅说的,只要不去看不去想,他一点问题都没有,因此张旸也有意识的将西尔维娅这个人淡忘到了脑后。
可惜老虎都有打盹的时候,更何况人?方玲和张征远本就都有工作,怎么可能成天看着张旸?看他现在挺安分的,夫妻俩又去忙着自己的事业了。
没有人看着,对西尔维娅的敬畏心又失去了许多,张旸又故态复萌了。如今他没有以前那么自由,张征远夫妻只允许他在市里走走,想出去,那绝对不行。
张旸遂将目标定到了市中天桥外的那棵老银杏树上,以前他是绝对想不到这棵树的,因为它在市区,来往车辆很多。
但是现在他憋的难受,急需发泄胸中的一腔怨气,如此这棵老银杏就遭殃了。为此张旸最近天天踩点,就是在观察什么时候车流量最少。
“就这么看着他造孽?”霍予淮站在望远镜前面,看着张旸在花坛周围鬼鬼祟祟,语气有些森冷。
他们是在前天到的,反正这两天就待在酒店里,看张旸都打算做些什么。这小子还挺贼,都是在大白天踩点,如此也便于隐藏自己。
西尔维娅:“既然遇到了,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只是这里是市区,无数的监控看着,我们最好不要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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