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张旸就惨嚎出声。恰好临近有辆私家车经过,一看半躺在栏杆处的张旸,车主火速叫了120,同时还报了警。
警察比120来的更早,为首的老警察只是一看两个已经碎成了渣渣的玻璃瓶,心里就有了大概。看着摊在栏杆处闷哼的张旸,老警察气的直磨牙。
救护车来的也快,尽管对张旸各种不乐意,但最终还是将张旸送到了医院。在这波人都离开后,在银杏树的树冠处忽然出现了几滴绿色的液体。
吸收完这些药剂,银杏树抖了抖,树叶沙沙作响,似乎在说着感谢。西尔维娅微微一笑,想必经此一次,张旸受到的教训应该足够大了。
有些时候死亡的恐惧并不是最大的,因为说不定你无知无觉的走过一遭,留下的印象并不够深刻。相反,若是这种剧烈的疼痛或者恐慌,给人带来的阴影却是巨大的。
霍予淮放下望远镜:“太……太胆大了。”
西尔维娅:“热闹看完了,明天去给池影探班吧。”
霍予淮:“张旸的伤严重吗?”
西尔维娅:“相比较于死亡,应该算是轻伤吧?他不是已经去了医院吗?去了医院怎么可能会有大事?”
霍予淮:“那就行,你也早点休息吧,这几天为了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