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柳昭明是那棵大树,而周清渠才是那棵藤蔓?可不对啊,若不是周清渠,柳昭明就不在了。”
“你应该学过政治,知道万事万物都是永恒变化且相互对立的。”西尔维娅索性解释的更细致一些:“周清渠能够成为大树,或许只有那短短的两息。而剩下的时候,大树都一定要是柳昭明,因为他才是身体的原主人,周清渠必然是藤蔓的存在。”
“柳昭明固然因为他才活命,可是周清渠的力量在护住了柳昭明的生气后本就所剩无几,他无法继续给大树供应养分。是两人一起湮灭还是一方依附另外一方生存,怎么选就很简单了。”
霍予淮懂了:“所以在你看来,你看到的始终都是柳昭明,而周清渠就是依附着他存在的那一方?”
“当然,”西尔维娅笑了:“我一直都是这么说的,只是这会儿这株藤蔓已经和大树密不可分,就算想要忘记,也根本做不到。”
“别人或许做不到。”霍予淮笑了,他想到了西尔维娅的手段,别人做不到她还不行?
“我确实可以,但是没必要。”西尔维娅也不否认:“不管周清渠做了什么,柳昭明从中得了好处,这是既定事实。”
“既然承了别人的恩情,那就必须要报答,只想要好事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