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驰看看这两人,再和邵弘对视了一眼:“我们不知道,向哥也见过那棵树?”
向磬:“我们说的知道是我们知道齐修远为什么出事,至于什么神奇的树,我们没见过,不清楚这件事。”
秦驰:“齐修远不是因为劈腿睡粉糊的吗?难不成这中间还有别的事?”
向磬:“当然不是了,事情很大的,超乎你的想象。”
接下来向磬就充分化身为说书人,将齐修远和沈莲做过的腌臜事讲述了一遍。唐振和顾宴也没想到中间还有这许多内情,一时听到还头皮发麻。
“所以那个孩子……”顾宴现在就听不得孩子这个词,心里那是阵阵难受。
秦驰沉默许久:“事情我们知道了,那棵树呢?有什么特别的?”
霍予淮:“沈莲将孩子埋在那棵老槐树下,那棵树凶残的很,我将那孩子的尸骨全都起出来的时候,挨了一树枝。”
“那是真狠,抽的我背上的血痂好几天才消下去。若是换个寻常人过去,没有半个月别想行动自如。”
秦驰叹气:“你就不害怕?”
霍予淮也坦率:“你让我一个人我肯定是害怕这些的,这不是有她在吗?有她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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